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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读后感

台湾中山医学大学教学模式的借鉴与思考

发布: 2020-11-21 04:04:54   阅读: 次 【   

摘  要:教学方法改革是深化教学改革的重要内容,通过介绍台湾中山医学大学课程的多种教学模式和教学方法,对比广州医科大学南山班器官系统教学的开展情况,从中寻求适合我校医学生培养的方案与对策,促进我校教师教学发展,对教学质量的提升产生直接和积极的作用。

关键词:台湾中山医学大学;器官系统课程;广州医科大学

中图分类号:G64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2096-000X(2018)24-0104-03

Absrtact: The reform of teaching methods is an important part of deepening the reform of teaching. By introducing various teaching modes and methods of curriculum in Chung Shan Medical University, and comparing the development of organ system teaching in Nanshan class of Guangzhou Medical University, we can find out the suitable programs and countermeasures for training medical students in our university. The programs and countermeasures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teachers" teaching in our school and have a direct and positive effect on the improvement of teaching quality.

Keywords: Chung Shan Medical University; organ system course; Guangzhou Medical University

醫学院校人才培养,是一件涉及十三亿人健康的大事。推进医学教育改革与发展,加强医学人才培养,是我校工作的重中之重,因此我校一直在积极的向全球先进的教学理念学习。近日,作为我校器官系统教学团队的一员,我有幸参加了赴台湾中山医学大学器官系统-PBL研修班学习。台湾中山医学大学(英文全名为Chung Shan Medical University,缩写为CSMU,简称中山医),是位于台湾台中市的一所医学大学。学校目前有医学院、口腔医学院、医学科技学院、健康管理学院、医学人文暨社会学院、护理学院共六个学院。中山医安排了杨浩然、王凯淞、蔡敏玲、詹明修、蔡明哲、张士文、钟国屏、李英雄、林克亮等多位资深教授来为我们介绍了他们学校目前正在实施的多种教学模式和教学方法,结合我校目前的教学情况,让我深受启发。

一、翻转教育模式

我们在台湾中山医大的第一堂课就是教学暨教师成长中心杨浩然主任为我们上的“翻转教育的趋势与进展”,重点介绍了翻转教育的概念与兴起,翻转教育的类别,翻转教育的优缺点,台湾翻转教育的演进,翻转教育在医学者教育的契机,中山医大推动现况——云端沐课学院。虽然翻转教育的概念之前我也接触过,但这次经过系统的培训后,我对翻转教育了解的更加深入,也有了自己关于翻转教育的一些想法。

翻转教育源起于2007年,美国科罗拉多州落基山林地公园高中(Woodland Park High School)两位化学老师贝格曼(Jonathan Bergmann)与山森(Aaron Sams),为解决学生缺课问题并进行补救教学,于是先录制影片上传至YouTube,让学生自己上网自学;课堂上则增加与学生的互动,或解惑、或实验,从而创造了这一新型的教育模式[1]。之后比尔盖茨通过建立可汗学院,使得更多的学生通过这种教学方法学到知识。翻转教学简单的说就是lecture at home, homework in class,主要改变了两件事情:1.改变了教学过程中的顺序,将传统在课堂中做的事带回家做、在家里做的事情放在教室里做。2.改变了传统教育中自上而下的顺序,将因特网中自下而上的思维引入到了教育理念中。现代的翻转教育的类别主要包括:

1. 问题导向学习(Problem-based learning, PBL)。1969 年美国神经病学教授 Barrows 在加拿大的 McMaster 大学医学院首先创立了以问题为基础、学生为中心、教师为指导的小组讨论及自学的教学模式,即 PBL(Problem-Based Learning,PBL)教学模式[2]。教师在教学过程中,以实务问题为核心,鼓励学生进行小组讨论,以培养学生主动学习、批判思考和问题解决能力。

2. 学习共同体。东京大学教育学研究科教授佐藤学的“学习共同体”,推行至今逾三十年。学生、教师、家长与小区人士或资源等为一个“学习共同体”,学校教师的教学不再是单打独斗,而是在这个社群里有着庞大社会资源的支持与后盾[3]。

3. 合作学习(Cooperative Learning)。在20世纪70年代初兴起于美国,所谓合作学习法是指将学生依据不同指标如性别或能力等,混合编成若干“学习小组”,小组成员分工合作,相互扶持,共同努力以完成学习的目标[4]。

4. 专题式学习(Project-Based Learning,PBL)。提供学习者复杂且真实性的专题计划,让学生藉此找出主题、设计题目、规划行动方案、收集数据、执行问题解决、建立决策行动、完成探究历程,并呈现作品的学习方式[5]。

5. 团队导向学习(Team-Based Learning,TBL)。TBL(Team Based Learning)教学法是2002年美国教育学家Okalahoma大学的Larry Michaelsen教授在以问题为基础(PBL)教学模式基础上改革创新并逐渐兴起的一种有助于促进学习者团队协作精神的新型教学方法[6]。

通过杨教授对以上翻转教育模式的一一介绍,我非常赞同杨教授的看法,那就是日本采取的学习共同体模式不太适合双职工家庭,而其他几种模式教师应该根据学生的人数,课时的多少及学习对象的水平来选择最为适合的上课形式。台湾目前医学教育仍以PBL、TBL教学法为主流,而台湾中山医大是以“混成学习”(Blended Learning or Hybrid Learning)的概念与模式进行教学的改善及提升。我们广州医科大学目前也在积极探索教学模式的改变,特别是PBL的教学法在临床医学专业的学生中正在积极推广,也是我们此次学习的重中之重,通过后续周明智、蔡明哲、颜启华等教授关于PBL的详细介绍,我对PBL也有了较深的认识。

二、PBL在台湾中山医学大学与广州医科大学的实施情况对比

1980年至1991年,在美国70%的医学院校不同程度地采用PBL教学模式;1990年后,欧洲的部分医学院校开展PBL课程的实验;1997年香港大学医学院也开始实行此教学模式,目前已占该校全部医学教育的60%。台湾中山医学大学从1994年开始经探索、准备、实施、扩展历时12年,到2006年已经全面实行PBL教学模式,效果显著。直至目前为止经历了二十余年的改革和发展,器官系统模组和PBL教学模式已趋稳定。中山医学大学学生大一至大三开设基础课程,包括:应用物理学、普通生物学及实验、微积分、普通化学、有机化学、分子生物学、生物化学及实验、生物统计学、人类遗传学、寄生虫学及实验、基础微生物学及实验、胚胎学、组织学及实验、基础解剖学及实验、基础病理学及实验、基础药理学及实验、基础生理学及实验、临床致病机转导论,基础解剖学、大体解剖学实验。大三下学期至大四开设基础与临床整合课程,共有11个模组,按上课先后顺序包括:骨骼肌肉学模组4周、神经科学模组7周、免疫、防御与感染模组5周、内分泌与新陈代谢学模组4周、心脏循环学模组5周、呼吸科学模组4周、消化科学模组5周、肾脏泌尿学模组4周、生殖学模组3周、血液与肿瘤学模组5周、家庭与社区医学模组2周。

我校南山班是以中国工程院院士钟南山命名的医学精英教育典范班,于2010年正式开始招生,每班仅招收32名同学,为了达到更好的教学效果,真正做到精英教学,我校在经过教务处及各位资深教师的共同努力下,对传统的教学内容和形式做出了巨大的改变。学校于2015年在南山班推行器官系统的教学改革,根据人体结构特征,分成10个器官系统模块,为细胞、分子与疾病,骨骼肌肉系统与皮肤,中枢神经系统,内分泌系统,血液免疫系统,心血管系统,呼吸系统,泌尿生殖系统,消化系统,头颈系统。按器官系统,将基础医学、临床医学、预防医学、人文等学科知识进行整合,构建连贯完整的器官系统教学模式和知识体系,通过更多的案例教学实现不同课程模块之间的有效地衔接。从骨骼肌系统开始每个系统都安排了2-3个PBL的课程。

从两校的开课情况可以看出台湾中山医大在处理基础学科时,并未全部进行整合,保留了大量的基础学科单独上课,模组中的PBL课程主要是起到了复习相关知识的作用,因此课程所占时间都很少。而我校从一年级的第二个学期开始就完全打散了原有的课程设计,尽量把不同学科的相关内容放到一起介绍,《细胞、分子与疾病》是学生进入系统模块学习之前的医学导论课。本课程涵括了医学细胞生物学、生物化学、组织学和胚胎学、病理学、微生物学、寄生虫学、遗传学、药理学等多学科内容。经过对各学科知识点的优化整合,教学内容共分为三篇:细胞与分子、组织与胚胎发育、疾病。通过微观到宏观,形态到功能的讲解,让学生对生命和疾病现象的本质及其规律有所掌握,为后续临床医学知识的深入学习打下良好基础。

从以上可看出两个学校的课程安排有较大的区别,虽然通过学习我认为台湾中山医大的课程安排更为合理,但考虑到我校学时有限的实际情况,也深知无法完全效仿,只能希望我校可以合理调配一些课程,如体育课,计算机,英语等课程,不要和大班一起排课,这样可以让南山班学生的专业课安排得更加合理,达到更好的教学效果。

三、数位教材及Interactive Response System (IRS)在课堂上的应用

数位教材是使用计算机信息科技工具,透过图片、文字、声音、动画、影片等方式编辑的教材,实施辅助教学,或是让学生自己学习的学习内容。目前全球教学基本都已经采取计算机辅助教学的模式,台湾中山医大更是非常重视数位教材的开发,将数位教材应用于远距教学、数字典藏与行动跟拍、翻转教学课程、磨课师课程。为了制作好数位教材,台湾中山医大主要采取了3种方法:

1. EverCam录制。全屏幕录制简报式教材,将讲者影音、PPT画面内容与讲解时鼠标轨迹等录制成影片。目前教师快速自制教材最常实行的方式。制作流程:EverCam录制-EvercamPoint剪辑-数字导播机后制场景。

2. 数字典藏与行动跟拍。户外、演讲场所或随堂录制,主要以实验课程、特别演讲活动、交互式教学模式等课程或制作数字典藏数据为主。制作流程:户外、演讲场所或随堂录制-会声会影剪辑与后制片头、片尾-数字导播机后制场景。

3. 数字摄影棚录制。以简报教材授课为主,教师须至摄影棚由专属制作小组负责拍摄、后制。教材质量符合MOOCs所需。所需时间约为授课时间的1.2-1.5倍。即录制1小时课程约需1小时10-30分钟即可完成。

台湾中山医大为了获得高品质的数位教材,不但花费重金购买了专业的录制器材,還专门成立了一个机构负责为各位老师录制课程,从而最大限度的保证了录制的质量和教师们的积极性。

IRS实时反馈系统(Interactive Response System,简称IRS)是透过电子载具(如PDA、手机或遥控器),让课堂中全班学生可以实时反馈信息给老师的一种教学应用系统。有些国家称此系统为教室反馈系统(Classroom Response System,简称CRS),另CCS,ARS,CPS,PRS等也是类似功能的应用系统。IRS实时反馈系统,是近几年来改善课堂教学质量最重要的信息应用设备之一,在欧、美地区已经普遍应用这项科技于课堂教学活动中。例如在美国有超过1000所大学(如哈佛大学、布朗大学)导入IRS系统,有更多的中小学导入这项科技[7,8]。台湾中山医大主要采用了HiTeach IRS实时反馈系统(网奕信息)和Zuvio IRS云端实时反馈系统(学悦科技)来实行IRS实时反馈系统。

我們有幸在王凯淞和林克亮两位教授的授课中亲身体会到了MOOCs教学和Zuvio IRS云端实时反馈系统的应用。王凯淞教授录制的MOOCs可以让学生提前学习,并引起学生的听课兴趣,但是个人觉得录制MOOCs要花费的时间和金钱比较多,与学生实际的学习效果并不能成正比,也不适合所有老师去录制,一些大师级别的经典课程可能比较适合用此方法。在旁听林克亮教授的PIGS(based Learning : problem Inquiry Group Solution based Learning)教学中,我见到了Zuvio IRS云端实时反馈系统在课上的应用,这个软件可以实时让学生通过手机软件进行答题,并且马上就可以从网上看到大家答案的正确率,从而让教师随时可以根据答题情况调整授课内容。个人觉得IRS实时反馈系统非常值得我们学习,目前我校很多课程还是大班教学,老师很难在课上与同学们进行互动,也很难兼顾到每位同学,有很多同学上课会干与听课无关的事情,但老师却很难发现。因此,如果我们可以采取IRS实时反馈系统,那么就可以随时和同学们保持互动,也能掌握学生听课的效果,是提高学生学习兴趣的一种非常有效的方法。

除了学习了先进的教学理念,给我留下更为深刻印象的就是台湾的人文素养,这一点无论是在学校上课,医院参观,还是在平时生活中,都让我体会颇深。诚然,社会整体人文素质的进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但无论从社会发展的角度,还是从人们自身需求提高的角度来说,培养新世纪合格的医学人才,还必须加强对学生人文素质的培养。

10天的学习转眼就已经结束,除了以上几点特别有感触的方面外,还有很多教授的授课在其他方面拓宽了我的视野,如张慧瑾主任的《实证医学临床应用》、李英雄教授的《量子医学》,都让我学习到了很多新的知识,我会好好提炼这次所学,将学习到的课程内容、教学模式、评价方法等应用到自己的教学中,以岗位胜任力为导向,知识、素质、能力协调发展,为广州医科大学培养具有国际视野的拔尖创新医学人才。

参考文献:

[1]张根林,党艳艳.翻转课堂与案例分析教学方法的融合应用[J].教育现代化,2018,5(40):124-125.

[2]Howard S.Barrows.Problem-based learning in medicine and beyond:A brief overview[J].New Directions for Teaching and Learning,1996(68):3-12.

[3]钟启泉.“学习共同体”的范例——日本佐藤学教授访谈[J].全球教育展望,2006,(4):3-6.

[4]张艳萍,张伟平.基于合作学习理论的大学英语课堂口语教学设置[J].知识经济,2018(21):179-180.

[5]徐新逸.如何利用网络帮助孩子成为研究高手?网络专题式学习与教学创新[J].台湾教育,2001(601):25-34.

[6]Larry Michaelsen, Michael Sweet, Dean X. Pannelee. Team-Based Learning : Small Group learning"s Next Big Step [M]. John Wiley&Sons Inc, New York,2008:1-99.

[7]Herreid CFHB."Clicker" cases:introducing case study teaching into large classrooms[J].Journal of College Science Teaching,2006,36(2):43-47.

[8]Bachman L, Bachman C.A study of classroom response system clickers:increasing student engagement and performance in a large undergraduate lecture class on architectural research[J].Journal of Interactive Learning Research, 2011,22(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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